第2章 至亲至疏夫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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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真是令人不齿。”陈孺人愤愤地说。

薛锦荔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一副仕女打扮的魏氏蹙着蛾眉帮自家爹按住年猪的画面——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原来是这样啊。”薛锦荔打了个哈哈,被自己的丰富想象力搞得身上一阵恶寒。

其实陈孺人的质疑也没错,宫规中,屠夫、走贩、媒婆这类不雅的职业后代并不在擢选范围内,不知是魏氏在清河县属姿容出众呢还是确使了什么好法子?薛锦荔也有点不解,不过,这都不关她的事,陈氏说归说,自己只当没听见。

“我爹是木匠,任是什么精细的东西只要他看过摸过,都能给雕出来。”陈孺人说,“我也会雕些小玩意儿,就只比不了我爹的手艺。”

薛锦荔点点头,还真是高手在民间啊。

终于寻了个由头在午膳前把这个喋喋不休的陈氏给打发走了,不然还得饶顿吃的。

午后,太子妃屋里的莺儿来了,只见她端端正正行了个大礼,又道:“禀薛孺人,太子殿下晚上在太子妃处设了小宴,邀薛孺人同去一乐。”

薛锦荔点点头,示意东篱看赏,嘴上只说:“劳你跑一趟,拿去吃茶吧,晚上我自当前去的。”

莺儿谢了恩退下去,心中一叹,众人都心知肚明这宴会是给魏孺人的胎设的,方才陈孺人脸色就不好看,到底薛孺人涵养好,面上竟一点都没露出来。自小嬷嬷教导,妇人吃起醋来是最面目可憎的,要一直温温柔柔、恭恭敬敬才好,想来薛氏就是这样的人。

薛锦荔这边,还在心疼刚刚打赏出去的银子,没办法,太子是个不流连后院的,赏赐也少,穷啊!

至于晚上的小宴,她不是不知道为了什么,只不过于她而言,先于主母有孕又被阖宫盯住,加恩设宴,焉知祸福呢?

现在的东宫看起来和风细雨,太子也不似暴虐之主,但她不知道这份平静下潜藏了什么,她得牢牢记着入宫前父母的叮嘱,低调、低调,保命为上。

是以,她不敢把太子视为夫君而对他的其他姬妾有孕而吃醋,她只知道他们有君臣之别。

夜晚,四处点起灯来,红耀耀的灯笼照得人心里暖暖的。

薛锦荔穿了件嫩色杏子黄单衫,下面是天青色留仙裙。站在宫女桑榆举着的半人高的铜镜前,左右一照,衣袂翻飞,颜色也鲜嫩,这就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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