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江云:我终于是你的人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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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屋子里面没有点一根蜡烛,只有外面点点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

白婉儿此时已经小睡了一觉,这会脑袋正懵着。

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千工拔步床上面那一对木雕的喜鹊。

光线太暗,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小小黑影。

“吱呀。”

老旧的木门被轻轻打开。

木门因为长久没有保养,受潮后膨胀,小力推动就会发出声音。

来的人举着一只小小的蜡烛走了进来。

白婉儿立刻紧紧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她不知道来人是谁,先装睡看看形势。

脚步声从远到近,接着,停在了白婉儿的附近。

蜡烛的光亮和火焰燃烧的温度,快速地贴近了她的脸,停留一会,又离开。

水杯被翻动的声音,跟茶水倒出来的水流声。

接着是啧了一下,水杯与桌子碰撞的声音。

那人似是嫌弃这茶水是凉的。

片刻,白婉儿床边往下沉了沉。

那人坐在了床边,良久,都没有动静。

白婉儿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是也不敢睁开眼睛。

床边下沉的重量还在,还能听到那人的呼吸声。

白婉儿的大脑飞速运转。

这是谁?为什么要在这?他要干什么?

就在白婉儿的心理防线,即将崩溃的时候。

一只大手轻轻地拍在白婉儿的身上。

“娘子,娘子?”

白婉儿猛地被拍,吓得一个激灵。

顺势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陈硕。

自己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索性就不说话,只是迷茫地看着他。

“娘子,你这会感觉身上松快一些了吗?”

陈硕从一旁拿起一个软枕,往白婉儿的身后垫过去。

白婉儿也顺势半坐起来,用手轻轻揉着额角,没有说话。

“娘子,你是不知,你今天高热可把我吓坏了。”

是,吓着你了,把你吓得跟那个小贱人好一顿快活。

白婉儿心里给陈硕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面上仍是不显,自顾自地揉着额角。

“娘子,你怎么不说话,可是嗓子疼?”

“都是为夫的不是,为夫只顾着给你擦身子降温了,可要喝点水?”

擦身子?大哥,你没搞错吧?

白婉儿手上的动作没停,心里一阵腹诽。

难不成白天是幻觉?

“娘子,你一直不说话,心里可是怪为夫,为夫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今天一直守着你,我也想了很多。”

白婉儿实在听不下去他的瞎编乱造了。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陈硕的谎言竟然如此拙劣。

白婉儿收回揉着额角的手,放在嘴边捂住自己两下的轻咳。

陈硕的眉毛,细微的皱了一下。

白婉儿心里轻笑,切,这两下咳嗽就受不了?

老娘倒是要好好看看,你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在这里无事献殷勤。

陈硕抬起屁股,快步走到圆几上,给白婉儿倒了一杯水。

他似乎想到这水是凉的,给自己找补道。

“娘子,为夫特意晾的凉水,你现在喝最是消暑了。”

白婉儿倒是无所谓,她什么苦都吃过了,喝凉水算什么。

就差跟着祖师母一起去挖野菜了。

更何况,今天吃了不少的山珍海味,上火呀。

喝点凉白开,静静心,挺好的。

陈硕看白婉儿接过了他手里的粗瓷杯子,脸上堆满了笑。

“娘子,佩儿的大婚时,你可与她单独谈话了?”

佩儿就是陈硕的老师,王院士的夫人身边的婢女。

真的是笑死人了,一个婢女的婚宴,要她一个四品官员的正房娘子过去捧场。

平日里跟她一点交情也无,几人干坐着。

其他的宾客因着院里头,有一位四品官员的娘子,也都没有吃好喝好,没有尽兴。

真不知道陈硕是在打她的脸,还是打那佩儿的脸。

而且陈硕也不止一位老师,满京城的从二品往上的官员,他恨不得都拜个师父。

“谈了许久。”

白婉儿朱唇轻启,对陈硕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许是今天陈硕被春儿伺候得舒坦了。

竟然也没有察觉她的不同,放下杯子,又去翻白婉儿的妆匣。

“娘子,你这里可还有银钱?”

“再过几月就到殿选了,我要打点一些好的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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