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封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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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望初,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我一定会比男主还要难过。”

“有的时候会想,我们其实就在寻找一个能让自己未来不再孤独的人。”

“一个人去医院,一个人吃饭,在过年的时候一个人看春晚或者烟花,想想都不能让人高兴。”

“我像是天生就有点悲观。总觉得任何美好的事物大概都不会长存。”我想了一会儿,然后对你说。

公园里有不少孩子被他们的家长抱着,带着他们玩滑梯,孩子们兴奋地从滑梯上滑下来,发出开心的欢呼声。

你想了想,答复我:“其实,我觉得,也并一定非得以这种角度看。”

“我有段时间经常听没有歌词的曲子。”你说。

“虽然旋律不是那么欢快。”

你继续说:“记不得那首曲子叫什么名字了,可能是在车上无意中听到的。我总觉得这样的曲子代表着一次的结束,又或者是新的离别。”

“可它却又那么适合一天旅途的结束。”

“并不一定是要悲伤地离开。”

“只是说你今天已经走了很远了。”

“你做了很多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听着歌曲,透过车窗看看外面的风景,然后就可以懒洋洋地回家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你这话的时候,好像我可以想象出那种舒服的画面。”我说。

甚至可以沉溺在这氛围里。

“所以你更看重过程咯?”我笑着问。

你稍微停顿了下,说:“大概就是,结果还是会用尽全力去争取,但假如结果不如人意的话,其实我不会因为结果不好而否定过程的美好。”

“不管怎么样,都是一段值得纪念的的回忆。”你说。

我闭着眼睛,试着感受了下你描绘的场景。

“好像听你这么一说,的确结果似乎就没有那么重要了。”我笑了笑说。

“我想,如果是我的话,我可能还是会像《冬雪》里的女主角做的选择那样。”我说。

“选择不会开始吗?”你问我。

我说:“嗯,不过一旦开始了,最后就会像里面的男主那样,即使知道没有可能,还是会一直坚持下去,想要挽留。”

你点了点头。

我朝你笑了笑:“从这点上看,我们是一样的。”

你忽然和我对视上。

你回过神来,低头笑道:“是啊。”

“拍照吗?”一个不远处正拿着黑色相机的大叔看到我们正在走近,笑着大声问我们。

你询问我。

我说:“那咱们一起拍一张照片?”

“好。”你说。

于是拿着相机的大叔走到了我们的旁边。

“你们想在哪儿拍?”他问我们。

“这个公园里哪都可以吗?”我问。

“哈哈哈当然不是。”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公园这么大,光给你们拍照就跑整个公园这可划不来。”

“就是在这块区域,你们选选看?”他说。

于是我们环视周围看了会,我说:“徐望初,你觉得假山那里怎么样?”

“我也觉得那里不错。”你说。

“我们就选那里了,大叔。”我指着假山那块,对拿着相机的师傅说。

“好嘞。”他应着。

“这个能拍几张?”你问他。

“两张不同的。”他回答。

“哦。”你点了点头,似乎思考了一会儿。

“那第二张,我可以给她拍吗?”你问他。

“当然可以!”他爽快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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